我很爱听别人唱歌。但曽错误地认为,唱歌并不难,只要识谱,再听听别人是怎么唱的,自己也就学会了。经过近年来的学习,参加了学校离退休工作处组织的红枫林合唱团的活动,才感到学唱歌不容易,唱好歌更不容易。
唱歌,要学会运气。学会用腹部呼吸,胸腔+腹腔,可以增大好比过去用的风箱的风量那样,可以使歌唱得有力量,没有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。可以使歌唱得连贯,声音形成弧线,不产生锐角。(特殊要求除外)在曲终需要延长节拍时,可以使歌唱得词尽意未了。
唱歌,要学会正确吐字发音。上课时,老师总强调,不要唱出大白嗓音。经过学习,我知道有个归韵法,就是吐字时,把声音落到汉语拼音的最后的一个母音上。不知我理解得对不对。
唱歌,要学会识谱。识谱,当老师在课堂上教唱课后忘了时,可以照谱复习。识谱,可以促进自学。一遍谱,一遍词,反复多次,就把歌学会了。识谱,可以把歌唱准。特别是像有装飾音丶切分音等难唱的谱,靠囗头传唱可能唱不准。识谱还可以把音名唱准,不至于跑调。
唱歌,要把自己放到歌里去,才能唱出感情。唱《拉住妈妈的手》时,自己就是一个孩子。唱歌,要对歌曲的写作背景和歌词表达的内容有所理解。《松花江上》,是描写1931年9月18日,日军占领东北后,东北军流亡关内,思念故乡丶思念亲人的一首曲子。第一句叙述的是物,即“森林煤矿”,“大豆高粱”。第二句,怀念的是人,即“我的同胞”,“衰老的爹娘”。所以,唱第二句时,要比唱第一句更加有情。特别是要把“衰老的爹娘”,唱得比唱“我的同胞”要更加亲切、更加思念、更加深情。甚至可以把“衰老的爹娘”唱得稍稍慢一些。“九一八,九一八”,是一种记忆,是一种呼嚎,是一种仇恨。“流浪,流浪”,把受日本侵略者欺凌、四处逃亡、无家可归、当流浪汉的那种感觉唱出来。“爹娘啊,爹娘啊!”是呼喚,是思念,是仇恨,没有日冠侵略,我怎能见不着爹娘呢!?
演出前,老师常常要求背歌词,是为了唱歌时,不是把注意力放在记歌词上,而是把注意力放在表达歌词的意境和情感上,把歌唱好。
唱歌时,不仅要把自已放到歌里去,也要从歌里走出来。因为我们不是朗读诗词,而是要按一定的调门、节奏、乐谱和旋律唱歌,重点在“唱”字上。
在学唱歌时,有时高音唱不上去,后来知道,每个人的音域是有限的。高音唱不上去,宁可低八度,也不要可嗓门喊。由于音域的限制,唱什么调合适,就因人而异了。
学唱歌,我刚走到门槛前,还没进门呢!知易行难哬!知道一点道理,做起来还是不容易啊!
在电视上看到的歌手,他们唱歌时,都有自己的个性和特点。降央卓玛,适合唱女中音。有的歌手,长于或美声唱法,或民族唱法,或通俗唱法,或流行歌曲,或进行曲,或抒情歌曲,等等。
联想起,我们红楓林合唱团是否也要有自已的个性和特点。例如和假设,为发挥老年人的政治优势,告诉靑年人要“听党话丶跟党走”,(註)以学唱经典的革命传统歌曲为主,老人唱老歌还易于上囗,又能引起老人的美好回忆。当然,还可以假设,以学唱校园歌曲为主,或以唱航天精神歌曲为主,或以唱俄罗斯歌曲为主,或别的什么,等等。但,我主张第一种假设。
现在,提倡创新,在表演形式上可否多样化。我在网上看到刘欢战队在东方台演唱的“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”。他先用外语唱后有人用中文唱,有慢速唱又有快速唱,有女声唱后男声倡,有单人唱后多人唱,有男女两人唱后又有男女多人合唱。就这一首歌,用多种形式演唱了6分18秒。我反复看了多遍,既令人沉思,又催人奋进。另外,可否搞一、二个表演唱,类似延安时期的《兄妹开荒》,抗战时期的《放下你的鞭子》,解放战争时期的《绣红旗》,猴年春晚佟铁鑫演唱的《父子》,等等。
2016年是长征胜利80周年,可否大胆试唱《长征组歌》或《黄河大合唱》等大型演唱。下功夫,一年不行,两年,从化整为零,到化零为整,拿下大部头。
合唱团的成员,要补充相对年轻的力量。毎年可从当年退休的人员当中,选拔爱唱歌、会唱歌的人,补充到团里来,并保持相对稳定。
合唱团还要有一些规章和纪律,保证学习和演出活动。
在有重大节日和重要活动时,我们老社联可参加演出。老人们既“乐”了,也“为”了,为学校、为社会,増添正能量。合唱团要通过自己的活动,表现出哈工大人的文化底蕴和精神风貌,她是哈工大精神不可分割的组成部份。
我相信,只要有啃硬骨头的精神,这些事是能够逐步实现的。
註2015年8月25日习近平在关工委成立25周年会上说,要“团结教育广大青少年听党话丶跟党走。”
YLZ2016.2